瞿老聞言立刻安排人手,而趁著這段時間,柳臻頏便在工地上轉了一圈。
整個工地井然有序,雖說有不少人對他們的突如其來而感到好奇,但卻也未曾出現擅離職守的情況。
但柳臻頏很快便發現,靠近工地住所的附近,擺放著有很多水桶,裡麵水質清澈,卻不像是食用水。
柳臻頏偏頭,看向工地負責人:“這是什麼?”
工地負責人連忙搓手,有些尷尬:“柳小姐,如果這個地方不行的話,我立刻讓他們整改。”
驢頭不對馬嘴的話,令她蹙眉,溫涼的臉龐淡然:“我隻是問這是什麼水?”
這事負責人自然不清楚,便招手叫來個人。
對方上了些歲數,臉龐蒼老黢黑,看起來有些局促,臉上腆著笑:“這水是我們平常用來洗手洗澡的,都是旁邊那條河裡的水。”
話音剛落,去東邊山上的人也趕了回來,有些氣喘籲籲地彙報:“瞿老,我看過了,東邊山上果然有一片燒焦的地方,大概是半徑為十米的一個圈,裡麵沒有任何植物,就連野草都沒有。”
這下,就連瞿老也察覺到不對勁兒:“柳丫頭,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所學校背靠山勢,可山背皮毛焦硬,土色虛浮,龍神凶敗淺薄,正犯了十大風水凶局中的天魔和天枯之局,連犯兩局,三年內必死兩人,禍及四家,且犯火勢和搶劫之災。”
原本天魔和天枯兩局加持,劫難應在初動土之時,便有所展露。
而現下整個工地還平安無事的原因就應在這水上。
“這水?”
瞿老蹙眉,看著水桶中清澈的幾乎能夠倒映出人臉的溪水。
“對。”柳臻頏頷首,眼眸沒有半點波瀾:“五行中,雖說土克水,但水生木,木克土,又因溪水下流朝東,才演變現在這幅相生相克之相,相互牽製之相。”
“原本兩者隻是相安無事,可這些工人將溪水放在工地裡,且長期洗臉擦身,才助長了水的作用,暫時將兩凶局之相壓製下來,時間也延緩到三年以內。”
所以,她才會在三年前的現在,從瞿老的臉上窺探到破財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