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感到狐疑的時候,瞿嘯爵突然伸手抱住了她,堅硬的胸膛,毫無縫隙的貼在她的身上,還有那手臂,就跟鐵似的牢牢禁錮著她。
她一懵,手中的果汁都差點灑出來:“你乾什麼啊?”
“沒什麼。”
男人的嗓音貼著她的耳尖,滿懷的溫香軟玉極具蠱惑性,令他原本隻是想要抱抱她,現下卻鬼使神差的將臉埋在她的肩頭,深吸一口。
她從不用香水,身上卻散發出一股獨特的香味,很淡,但足以魅惑人心。
他沉默了兩秒,嗓音壓得很低:“你前兩天是不是見了個叫龐牧的男人。”
“龐牧?”柳臻頏完全對這個名字沒有印象,思索了兩秒:“你說的是誰啊?”
“他去你家,最後被你扔出來了。”
“哦,你說的是五千塊啊。”
她這下想起來了,扁扁嘴:“我的確見過他啊,但他還挺討厭的。”
“他是欺負你了?”
“對。”
一提這事,柳臻頏就可委屈了。
她從瞿嘯爵的懷裡掙脫,掰著手指開始細數:“我都忘給你說了,他不僅摸我的手,還罵我,最後明明打不過我,卻還想對我動手。”
雖然龐牧罵的話,她都不太能聽懂,但她確定那就是罵人的話。
揮了揮小拳頭,她憤憤地道:“所以我最後將他揍了一頓,順便賺了五千塊,這五千塊可真難賺啊。”
瞿嘯爵看著她惱怒到活色生香的小臉,唯有那雙眸子黑白分明寫滿了不喜。
他低笑了下:“那他欺負了你,我幫你收拾他好不好?”
他原以為她會開心的點頭。
但誰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