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就要掀被子,從床上站起來。
卻又被瞿嘯爵按住。
他的確是餓了。
但此餓非彼餓。
“你問我乾什麼?”
他重複著這句話,不知為何著重咬緊第四個字,輕笑了下。
這身黑色迷彩服柳臻頏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這次格外不同,也許是眸光中肆無忌憚的侵略,又或者是薄唇勾勒出的那幾份邪氣,有著濃重的男性荷爾蒙。
他逐漸逼近,俊臉在她麵前放大:“矮冬瓜,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嗎?”
“知道啊。”她咬著唇點頭:“二十八。”
但柳臻頏今年才二十,他們中間足足差了八歲。
他修長的手指撩起她臉頰邊的發絲,氣定神閒的聞了下,唇角的笑意隱匿的很深:“我今天聽見有人說,咱們倆的年齡差的有些多,今後恐怕會產生很多摩擦的,你覺得呢?”
“這個我沒有想過啊。”
“那就現在想。”
“哦。”
聞言,她乖乖的歪頭思考了半天,然後徒然點頭:“好像是哦,而且你恐怕會死在我前麵呢。”
除非他能比她再多活八年。
看著那張懵懂又乖巧的小臉,瞿嘯爵的後槽牙咬緊。
這根本就不是他期望聽到的答案。
原本就略顯黑沉的臉色徹底臭下來,他伸手就在她臉頰上揪了把,咬牙切齒著:“小兔崽子,嫌我歲數大了?”
“啊?恩。”
“你他媽還點頭?”
他惱羞成怒,低頭便封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