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瞿嘯爵突如其來的出麵阻攔,令他們誰都靠近不了。
“嘯爵,於飛瘋了,你也跟著發瘋?”
關老不斷試圖突破,卻都無濟於事,隻能大聲嚷著:“連遷是有不對的地方,但她也不能殺人啊,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對於關老的責怪,瞿嘯爵不置一詞,麵無表情,長臂伸直,不肯放任何人靠近。
全場唯一能夠和他過兩招的紅狼,也不知為何,袖手旁觀的站在一側。
所以,所有人就隻能眼睜睜看著柳臻頏歪著臉蛋,精致的五官笑容可掬,卻以手為刃,生生的劃開連遷的手腕處的靜脈。
粘稠的鮮血,腥味顯得格外的刺鼻,連綿不絕的從手腕處流淌出來,像是一條紅色的河。
任由誰聞見,都有一種反胃的作嘔。
連遷感受到血液的流淌,害怕到極點,下意識開始掙紮,用力的掙紮。
可柳臻頏就那般生生的將她按在地上,毫不留情,更不給她留絲毫能夠反抗的機會。
哪怕是四周眾人不斷的喊柳臻頏的名字,試圖喚醒她的理智,也都無濟於事。
漸漸的,連遷的掙紮和反抗慢慢消失,原本用力攥著的手指,現下關節泛白的無力攤開,眼眸瞪大,眼角流下悔恨的淚水,噙著涼沁入骨的絕望。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連遷咽氣的下一秒,便聽見巨大石頭摩擦的聲音倏然響起。
石門竟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