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對你產生影響嗎?”瞿嘯爵還是不放心,語氣緩和,漆黑的眸底儘是擔憂:“如果對你有影響的話,我們再找其他方法。”
“為什麼會對我產生影響?”
柳臻頏狐疑的眼神直白得毫不收斂:“這個咒雖說惡毒,但也不算難解啊。”
不難解?
怎麼可能?
光聽咒的名字,就能夠感覺到其中暗藏的殺意。
狀似隨意,瞿嘯爵伸手撩開她臉頰邊散落的發絲,瞧著白皙的側臉,輕聲詢問:“這咒的解法,是你跟你師父學的?”
“當然不是啊。”
她歪了歪頭,慢慢走出暮色,嗓音涼薄慵懶:“他總說我笨,但他可要比我笨多了,這咒他都不會解,還大言不慚的說,這咒世間沒幾個能解的,我看就是他不想學而已。”
一時間,瞿嘯爵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來。
難不成柳臻頏就沒有想過……
她師父說的,可能都是真的。
半個小時後,兩道身影走進加護病房。
瞧著病床上申超的臉色,柳臻頏便徹底肯定自己的猜測。
印堂黃,延伸至發髻,耳輪枯黑,命不過二十日。
瞿嘯爵陪在她的身邊,瞧著她麵色一點點變沉,心思也跟著深下來:“需要準備什麼?我安排人幫你準備?”
“符紙,香爐,貢品,還有……”
柳臻頏說著,翻手一隻羅盤出現。
盤身金光護持,元氣悠長,徒然接觸空氣時,還有著刹那間的金光大盛,令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