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的臉色瞬間冷清如水,下巴緊繃。
思索了幾秒,她挑起唇角囑咐道:“我去準備點東西,你到蕭時的辦公室拿件他用過的物品,然後到包廂找我。”
兩個人分頭行動,動作很快。
等到經理拿著蕭時的西裝外套再次敲門進來時,就瞧見茶幾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清空了,擺放上幾樣她根本不認識的物件兒。
她怔楞了幾秒:“老板……”
柳臻頏也沒有抬眼,嗓音涼靜:“把東西放到正中央,然後退到三米外,無論發出任何動靜,都不要胡亂出聲。”
她這是準備開壇尋人。
其實方法並不難,隻是設壇的物件兒稍多了點,壇桌,壇布,主次香爐,三茶五酒,法鈴,黃紙,朱砂等等。
然後經理便瞧見柳臻頏用黃紙點燃香燭,然後口中念念有詞:“靈寶官屬,守衛神祗,一如誥命,風火驛傳……”
然後法鈴便無人自搖起來,發出的叮鈴聲很是清脆。
經理幾乎是下意識在旁捂住了自己的嘴,瞳眸驟縮,帶著幾分驚懼。
這根本就不合常理……
柳臻頏磕著眸,口中繼續念著,將三茶五酒一點點倒在幾個香爐裡。
最後筆沾朱砂,筆走龍蛇的在黃紙上畫下一個符,又咬破手指,將血按在最後一筆上。
抬手,一道黃光突閃。
與此同時,主香爐裡插著的香刹那間被無端點燃,嫋嫋的煙霧在無風的包廂裡並不是直搖而上,而是飄向東南方。
柳臻頏立刻得知這其中的含義。
收起黃紙,她朝供桌行了一禮。
她抬腳往外走,揚聲囑咐道:“我出去一趟,你彆隨便讓人進這個包廂。”
看著眼前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場景,經理呐呐:“知……知道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