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如果十天後戚子航沒能及時接到犯罪嫌疑人的話,就可能永遠都接不到了。
戚子航略略有些心驚,泛著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擦著紙張邊緣。
停頓了幾秒,他語氣試探:“那……有沒有解救他的辦法?”
“不好意思,沒有。”
柳臻頏搖頭,沒有任何起伏的嗓音顯得格外冷靜涼薄:“測字,隻測吉凶、斷生死,不揣活命之術。也就是說……你從選擇測字開始,便再無回旋餘地了。”
包廂裡有著幾秒鐘暫短的死寂。
門板突然被人敲響。
柳臻頏沒再看戚子航,揚聲:“進來。”
“老板。”經理出現在門外,態度恭敬:“有客人想要見您,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方便。”
柳臻頏起身,隨手將抱枕扔到沙發上,杏眸漆黑,鋪就著一層涼薄。
越過戚子航時,她隨口:“我先去忙,我的卦錢你記得給我放在桌子上。”
“柳臻頏。”
等到她快走到門口時,戚子航倏然出聲喚她。
她回眸睨了他一眼:“還有什麼事嗎?”
“爵爺出任務了,你知不知道?”
如果不是瞿嘯爵不在南城區,顧池也不敢快速而貿然的動手,畢竟他多多少少要顧及一些瞿嘯爵這個金主的勢力。
柳臻頏點點頭:“我知道啊。”
瞿嘯爵的工作性質,出任務不是常有的事情嗎?
“那他給你打招呼了嗎?”
“沒有啊。”
她歪歪頭,眼神中的狐疑色彩裸露著毫不掩飾,甚至反問:“他為什麼要給我打招呼啊?”
他們現在還什麼關係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