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蕭時下意識蹙眉，有些不太讚同：“獎金可以，股份就算了吧。”

他還以為柳臻頏不懂什麼叫做股份，下意識解釋道：“股份代表對公司的部分擁有權，尤其是原始股，價值昂貴。如果不是必須，你不要輕易送人。”

“我知道啊。”

柳臻頏頭也沒有抬的回應，輕輕嫋嫋的嗓音漫不經心：“就是因為價值昂貴，我才想要送給你啊。”

蕭時整個人驀然的僵住了。

他就這麼看著她。

不管白駒過隙，他發生過什麼，他一直都記得此時望向她的感覺。

乾淨的側臉，璀璨明豔的笑容。

經年累月，不毀不滅。

……

雖然戚子航還未調查出指示李家兄弟來鬨事的人，但柳臻頏的脾性向來小氣，她毫不猶豫的將手機裡的第二段視頻公布了出去。

她的微.博裡就發布過兩段視頻，都是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員，隻不過是衣服換了身而已。

根據右上角的時間顯示，這段時間應該是吳嬌被爆出深夜跟顧池親密的第二天。

監控中，助理小李低頭看著平板，嗓音微微有些擔心：“池哥，現在粉絲的情緒比較高漲，事情鬨得也比較大，我們要不要著手開始解釋？”

“不用。”

顧池擺擺手，英俊的臉龐帶著幾分漫不經心，隨口應：“就是要將事情鬨大，反正原本的計劃就是給嬌嬌帶熱度，隻有事情鬨得越大，粉絲才能在真相大白後對嬌嬌生出越多的歉意和心疼，後期慢慢轉化為對她的喜歡。”

“池哥，您玩得這手……”

“虐粉懂不懂？那些粉絲就是犯賤，隻有虐得越狠，她們才會越發對你死心塌地。還有那幾個狂熱粉，你要把她們都馴服成聽話的狗，指哪兒咬哪兒……”

剩下的一分鐘裡，都是顧池侃侃而談的給助理傳輸虐粉小秘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