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青下意識看向柳臻頏。
抿著唇,柳臻頏雙眸中噙著難得沒有溫度的冷意,睨著程幗:“說個字。”
“老子憑什麼說,你放開老子,信不信……”
“說。”
柳臻頏瞬間加大力道,然後大廳裡的其他人便聽見骨頭生生斷裂的聲音。
哪怕是廖青青,都不可置信的看向,輕描淡寫便能夠掰斷程幗手骨的柳臻頏,她表情沒有半點波動,就仿佛隻是不小心掰斷根樹枝般。
程幗慘叫著,痛徹心扉。
柳臻頏有些不耐煩。
在落地窗投射進來的陽光裡,那張沒有瑕疵的臉蛋麵沉如水,她不緊不慢的再次重複:“說個字。”
“賤……”女人。
柳臻頏沒有在給他說話的機會:“好,那就用賤字來測。”
左為“貝”,為一人受困之象,在古代也特指貨幣,而右邊則為“錢”字少金,想必正處於要富不富的狀態。加三點為濺,恐發生過血光之災。
“有沒有哪個小區,外人看起來是有錢人的聚集所,但實際上購房者大部分隻處於中層階段,小區地段不處於繁華地帶,購買後不易出手,且發生過他殺案件。”
廖青青思考了下,突然反應過來:“城北的三合小區。”
“恩,他就將人囚禁在那,具體的房門號,我想警方應該能夠查到才是。”
猥褻加囚禁,這樣的事情性質極其惡劣。
警方表示,請原地不要動,他們會第一時間趕到。
但廖青青剛掛斷電話,程幗鐵青著臉色,突如其來的一腳,朝著柳臻頏的腹部狠狠踹去。
柳臻頏下意識躲閃。
程幗趁機,立刻掙脫束縛,不顧手腕上的傷勢,拔腿就朝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