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接二連三的疼意,還是瞿嘯爵的聲音,終於令男人回過神來。
等男人看清楚眼前的人,嚇得都不會說話了:“爵……爵爺……您怎麼在這?”
“我在這看你耍威風啊。”
瞿嘯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嗓音不鹹不淡的:“你是哪家的?”
“苗家的苗陽。”
苗家?
瞿嘯爵隱約想起來點,眉心蹙起,嗤笑:“跟申超混的?”
苗陽連忙點頭,也不敢繼續耍酒瘋,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點頭哈腰著:“爵爺,今晚打擾到您了,我保證沒有下次,沒有了。”
說著,他還朝蜷縮在樹下的女人嗬斥:“你還不趕緊起來,在爵爺麵前,裝什麼死人呢?”
朱雅夕被嚇得渾身一顫,卻也不敢遲疑,更不敢違背,雙手撐著地爬起來的姿勢格外的狼狽。
柳臻頏此時才看清楚她的麵相。
麵色微青,顴骨塌陷,一派死相。
“你快死了。”
柳臻頏眸色涼沁,輕描淡寫的嗓音,在夜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滲人。
朱雅夕被嚇了一跳。
苗陽更是瞬間惱羞成怒的嗬斥:“你這個臭娘們胡說什麼呢?老子非要……”
瞿嘯爵臉色森然,大掌不動聲色攥住柳臻頏的手腕,指尖甚至還在她腕內輕輕摩擦了下。
這般富含占有欲的姿態,令苗陽的話戛然而止,眸底浮現出幾分忌憚和不甘心。
“爵爺,她是我妻子,我家庭內部的事情……”
“你快死了。”
完全沒有理會苗陽,柳臻頏再次重複,麵向朱雅夕,嗓音沒甚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