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門後,她都未曾回眸看他一眼。
他勾唇笑了笑,煙灰掉落到車窗外的泥土上,從高處墜落,碎裂的不成樣子。
卻聽到他的一聲輕笑:“嗬,還真是個沒心沒肺的蠢貨。”
換了鞋,柳臻頏正琢磨著剩下的蛋糕如何分配,在樓梯拐角處便碰見了柳琪夏。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眸底帶著明晃晃的嫉妒,伸手將柳臻頏攔下:“我都看見了。”
沒頭沒腦的話,令柳臻頏不解:“看見什麼了?”
“你還想裝?”
柳琪夏有著幾分惱怒,反正家裡沒有人,她絲毫不介意的將嗓音拔高:“我看見是爵爺將你送回來的。”
爵爺?
柳臻頏反應了下,才明白柳琪夏說的是瞿嘯爵。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也沒有隱瞞,莞爾淡笑:“是啊,有什麼事情嗎?”
“你彆以為爵爺真的會喜歡你,不過是一時貪你新鮮而已。”
柳琪夏咬著唇,就連呼吸都沉了三分:“南城區誰不知道,爵爺喜歡的人是廖小姐,她才是和爵爺最相配的女人,爵爺的脾氣也隻會在她麵前收斂。”
一番話,說的柳臻頏臉上的表情漸漸收斂起來,麵無表情,就連眸底的光芒也晦暗而複雜。
柳琪夏以為自己戳中柳臻頏心底最按捺的傷疤,便更為自得起來。
她垂著眼皮,譏笑著:“我勸你有點自知之明,彆到時候讓廖小姐打了你的臉,你才知道丟人,明白了嗎?”
長篇大論的話,令柳臻頏有些不耐煩,秀眉微蹙:“你說完了嗎?”
她的蛋糕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