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柳臻頏立刻歪頭回應。
甚至她還攤攤手,很是無辜:“我說過的,你今天會受傷。”
聞言,瞿嘯爵的眉眼倏然一凝,仿佛是想到什麼,嗓音冷沉下來:“所以你都猜到了?”
然後……
她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為了救她,生生被從三樓掉下來的花盆砸個正著?
聞言,柳臻頏又如實的搖頭:“事情關於我,我隻能算出你會受傷,但算不出你為什麼受傷的。”
但她還是很清楚他會為了她受傷。
瞿嘯爵也不知道心頭究竟是一種什麼情緒,那張英俊的臉逐漸陰寒下來,一言不發的盯著她。
一種無言的窒息感在四周彌漫開來。
就連全程旁觀的管家,都按捺不住後退了一步,將呼吸放輕。
也就柳臻頏什麼都察覺不到的唇畔含笑,杏眸底還有著星星點點的得意:“讓你再罵我蠢,我就不告訴你。”
“柳臻頏。”
瞿嘯爵今天不止一次咬牙切齒的念著這個名字。
柳臻頏這位正主還不知所以的回應:“怎麼了?”
“你……你真他媽是個好樣的。”
瞿嘯爵眼眸陰沉到恨不得撕了柳臻頏。
但他最後卻什麼都沒有做,死死盯了她幾秒後,眸底掠過厲色,轉身便大踏步的朝彆墅裡走去。
徒留下柳臻頏一人。
她看著他的背影,眼神有著懵懂的迷茫,喃喃自語:“他為什麼又生氣了?今天的氣性好大哦。”
這話……
令旁邊的管家腳下一個踉蹌。
柳小姐哎。
您還嫌爵爺氣性大。
如果這事換到彆的男人身上,怕是動手的念頭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