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紙巾擦了擦嘴,嗓音懶洋洋著:“謝謝關老請客。”
關老倒也沒有介意她的行為。
他重新坐下:“是我該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幫忙,等到這批物件被收歸庫裡,怕是這件事便無人知曉了。”
不過,這些東西既然能夠被人掉包,想必文物局裡一定是有內應。
他一定要將這個人給抓出來。
不過這些都不關柳臻頏什麼事情了。
停頓了下,關老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了,我那還有把古琴一直沒修複好,我記得你對琴類略有涉及,能不能幫個忙?”
“給錢嗎?”
關老被逗笑。
他和她認識五年,自然知曉她的脾性。
他便一口答應下來:“給,五千。”
“成交。”
鑒彆加修複,一共是一萬塊外加一頓飯。
柳臻頏覺得自己賺了的。
“於飛,你既然能夠和我見麵,想必你已經搬到山下來住了吧。”
關老的嗓音剛落,便聽見“叮”的一聲電梯打開。
柳臻頏沒有回應,那雙黑白分明的杏眸毫無波瀾的看著從電梯裡走出來男人。
西裝革履,在光線的襯托下,英俊的臉淡漠冷峻到極點,又仿佛籠罩著一層說不出的壓抑。
但落在柳臻頏的眼中,男人的天中塌陷,眉宇有聚,但卻泛著淡淡的黑色。
“你快要被人殺了。”
和男人擦肩而過,柳臻頏倏然開口,嗓音輕薄,帶著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