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瞿老一個人的決定,也是和老領導們商量過的。”
“那他過得有多差?”
柴政無法描述,也不敢描述的太過詳細,隻能道:“要不您到時候自己去看看。”
索性,老宅距離柳家並不算多遠,十幾分鐘的車程便駛進了雕花大門。
一下車,柳臻頏就聽到很明顯的打鬥聲,她側著耳朵認真的辨彆了下,偏頭:“是嘯爵在和人打架?”
柴政還未來得及回應,就從裡麵走出來一個人:“柴隊。”
柳臻頏認識對方,也是瞿嘯爵隊裡的成員,曾經還一起去過Y國。
但對方卻絲毫沒有想到能夠再見她,嚇得幾乎是立刻往後退,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就差找個角落鑽進去,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是人是鬼啊。”
這次柴政直接一個暴栗敲在了對方的腦袋上:“說什麼胡話呢,這就是柳小姐。”
“她,她不是……”
柳臻頏估摸著對方應該是想說“死了”,但顧忌著她在場沒好意思說出口。
不過,她也絲毫不計較,反而歪頭開玩笑著:“我命不該絕,昏迷了兩個月還活著,你要不伸手摸一摸,我是有體溫的。”
說著,她還主動伸出手臂,意思是讓他感受下。
對方沒這麼大的膽子,柴政也主動將話題岔開:“瞿隊怎麼樣了?”
“瞿隊剛剛將手銬掙開了,我們幾個差點沒有製住他,就連鎮定劑都感覺不太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