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英的咒罵聲中,南封眸底先是掠過些許的不自在,轉而便是惱羞成怒,毫不客氣的冷笑出聲:“彆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當初選擇偷竊的時候你也樂意的很,現在又裝什麼,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國運和龍氣,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我。”
“呸。”
回應南封的隻有一口唾沫,就吐在他的皮鞋上,激得他一腳踹在了金英的臉上,徹底沒了耐性:“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不留情麵了,柯凡。”
柯凡上前一步,語氣不知為何有點低:“南先生。”
“現在就輪到你出手了。”
他花精力和金錢收買柯凡,防的就是金英有不配合的一天。
柯凡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動手,南封猛然掀眸,銳利到仿佛在看死人般的視線凝視著他,譏笑:“怎麼?你今天也不準備活著走出這裡?”
“不,不是……”柯凡挪動著步子靠近,不敢和金英對視,隻能蹲下來,喃喃著:“師父,對不起。”
同一時間,一輛黑色的轎車在馬路上疾馳,柳臻頏窩在副駕駛座上指揮:“東南方向,大概還有十公裡。”
“恩,坐好。”瞿嘯爵手扶方向盤,冷峻的五官沒太多的表情,囑咐完又保證:“放心,十分鐘內可以到達。”
百邁往上的速度幾乎令車身在夜空中化為一道殘影,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柳臻頏眉目稍微動了動,看向後視鏡:“師父……”
“恩。”師父坐在後座上,撚了撚在之前打鬥中已經燒焦到隻剩下大半的花白胡須:“你也察覺到了。”
兩個人似是打啞謎般。
可對上瞿嘯爵疑惑的視線,柳臻頏主動解釋著:“被盜走的那部分國運和龍脈開始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