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低垂,柳臻頏那張滿是傲嬌氣悶又嘀嘀咕咕的臉蛋,惹得瞿嘯爵按捺不住薄唇溢出來的失笑,骨節分明的手指剛伸過去,想要掐一掐她的臉蛋,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瞥了眼上麵顯示的名字:“臻頏,是柴政的號碼,幫我接一下。”
瞿嘯爵出門,自然是有保鏢和警衛員隨行的。
綠色的接聽鍵滑動,柳臻頏順便打開了擴音,柴政的嗓音在電話那頭頗有幾分凝重:“瞿隊,我發現有車正在跟蹤我們,最少四輛起步。”
四輛車,一輛車內四人為標配,那就相當於是不低於十六人。
而他們也就前後兩輛車,他們車上還有兩個幾乎不會拳腳功夫的。
眉宇間微不可絕的蹙起,瞿嘯爵薄唇下壓:“呼叫支援,先按兵不動,查看情況,如遇不可控情況,可使用特殊手段。”
“是,瞿隊。”
雖說通話被掛斷了,但內容卻被在場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華清和瞿毅錕下意識查看車窗外的情況,果然瞧見他們的車後跟著四輛低調的黑色轎車,前後各兩輛,車窗緊閉,看不清楚車內的情況,但明顯蠢蠢欲動蓄勢待發著,一副可隨時將他們截停的模樣。
“他們都是誰的人?”華清盤算了下:“司庭?”
“不確定。”
薄唇掀起一層極淡的弧度,瞿嘯爵好似是在笑,輕描淡寫著:“管他是誰,到時候扣下來問問就知道了。”
但誰曾想,負責跟蹤的車輛好似已經按捺到了極限,待瞿嘯爵的話音剛落,他們便一踩油門,車子猛然提速,然後以包夾的形式將他們的車輛困在最其中。
其中一輛車的車窗緩緩降了下來,卻無人探頭或說話,隻是從其中緩緩伸出一柄黑洞洞的槍口。
隻聽見“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