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閆姿絮通身僵硬的在客廳裡呆站了將近四個小時。
等到她體內裡那縷陰煞之氣消散乾淨,對身體恢複控製時,她才雙腳一軟,臉色慘白地跌坐在地上。
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反正柳臻頏拿著畫好的國畫從花房出來的時候,客廳裡空無一人。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半個月後的拍賣會上。
不過那隻是道一閃而過的身影。
當時,她陪在一位四五十歲中年男人的身邊,兩個人看起來應該並沒有太過曖昧,隻是男人因為常年應酬的緣故,腹部微微隆起,在燈光下地中海的發型和保養得當又妝容精致的閆姿絮格外不搭調而已。
柳臻頏對此並未有太多表情,窩在包廂的沙發上,透過落地玻璃看著底下快要坐滿人的會場,好似有些發呆,像是若有所思一般。
“大師?大師?”
直到一隻大掌在她眼前晃晃,她才回過神來,單手托腮:“怎麼了?”
“大師,你在想什麼?我剛剛叫了你好幾次,你都沒有反應。”
同時,強有力的手臂伸過來,將她擁入懷中,瞿嘯爵用手指幫她整理了下頭發,同樣關心道:“怎麼?在想什麼?”
“嘯爵。”她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小臉蛋很委屈的仰起,控訴道:“我師父他又吵我。”
“啊?”
出乎預料的原因令瞿嘯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柳臻頏自顧自的點點頭。
秋日裡下了幾場雨,天便真正涼了下來,柳臻頏穿了件米色的素淨毛衣,軟糯的質感襯得她臉龐愈發溫靜委屈,悶悶不樂的哼了聲:“你不是想要去見我師父嗎?我就早晨打視頻時和他提了一句,可誰知道他卻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