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柳臻頏卻聽不出這是陸秉在半調侃她,剛準備繼續說什麼,便瞧見鄭亞明朝他們這邊靠近。
他整理過身上的衣服,就連掰脫臼的手腕也被他重新接了回去,雖說沒有完全恢複到風度翩翩的模樣,但看上去也算得上是斯文得體。
他將所有的陰鷙都深埋於心底,主動朝瞿嘯爵頷首:“我還以為瞿少出任務,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聞言,瞿嘯爵彈了彈煙灰,撩了下眼皮子,從薄唇裡吐出四個字:“關你屁事。”
“這自然是不關我的事。”
鄭亞明的情緒現下看很是穩定,將視線凝視在柳臻頏身上,緩緩徐徐的淺笑開:“不過我倒是想問柳小姐,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剛剛說出的那些話……
完全違背了他往日裡的行事風格,就像是將他內心最深處的情緒無限放大,又毫無保留的端到大庭廣眾之下。
能夠有這樣效果的……
就隻有致幻劑了。
可他剛剛查看過了,整個包廂裡並沒有類似於致幻劑的存在。
“我沒對你做什麼,我隻是放了張真話符啊。”
“真話符?”
“對。”
顧名思義,真話符就是在一定時間內能夠讓人毫無保留說出真話的符咒。
有了瞿嘯爵的撐腰,柳臻頏蹦蹦跳跳的回了餐桌前,將手機拿起來。
下麵赫然壓著一張黃紙,上麵畫著令人看不懂的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