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巴掌大的小臉刹那間板起來,黑白分明的眸底滿滿都是憤怒,又絞著垂涎。
挺矛盾,但又融合的恰到好處。
看著她那副炸毛的模樣,瞿嘯爵都被逗笑了,唇角勾著,有種說不出的惡趣味得到滿足的邪氣,但語調還是漫不經心:“這是給你點的。”
“真的?”
柳臻頏偏冷的五官猛然沁出一抹驚喜。
窗外乾淨溫暖的陽光灑進來,傾灑在她臉上,明媚得恰到好處:“你這是……給我吃的?”
他的確是特意給她點的。
但他聽她對自己的稱呼,有著幾分彆扭。
勾了勾手指,看著她乖乖靠近,他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眯眸:“你叫我什麼?”
“瞿嘯爵啊。”
她不假思索的回應,小眼神幾乎都要被蛋糕勾了去,有著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
瞿嘯爵愈發的不滿,伸手掐住她的臉頰。
她低呼了聲,抬手拍他,眼神終於落在他的身上,但全是控訴:“你掐我。”
他沒有正麵回應,隻是明知故問:“想吃蛋糕嗎?”
“想啊。”
“但你想想,你該喚我什麼?”
她不知道,他也不提醒,好整以暇的坐在原位上,就這麼閒適悠閒的看著他,黑眸底蓄著的全是笑意。
她絞儘腦汁,思索了半天,試探性的歪頭:“高竹竿?”
“柳臻頏。”
他咬牙切齒的叫著她的名字,伸手再次掐她的臉頰:“矮冬瓜,你漲能耐了?”
她被掐得滿臉的不開心,含含糊糊的嘟囔著:“你叫我矮冬瓜,我叫你高竹竿,這都是跟你學的嘛。”
她好的不學,非學這些七七八八的。
瞿嘯爵冷哼了聲,鬆開手,順便幫她揉了揉,引導著:“你再好好想想,平日裡我不叫你矮冬瓜的時候,都叫你什麼?尤其是在外人麵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