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政第一反應是拒絕:“柳小姐,瞿隊現在的狀態很難控,您在這……”
“沒關係,他還傷害不到我。”
柳臻頏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撫著瞿嘯爵的腦袋,像是安撫著失控的野獸般,而他竟然真的在她手下逐漸安靜了下來,可肌肉卻依舊緊繃,似乎是在壓製著一種極其瘋狂的情緒,那雙湛湛著晦暗的眸子也從始至終死死的盯在她的身上,似乎唯恐這一切都隻是他做的一場非常真實的夢。
在柳臻頏的保證中,柴政隻能招呼著所有人離開,並從外麵將房門關住。
她慢慢拍著他的後背,小小聲的嘟囔著:“你能不能讓我坐起來,你太重了,壓得我很沉的。”
他幾乎下意識就將身子抬起來了些,任由她幫他將鐵鏈打開,全程都乖乖巧巧的,但大掌卻像是鉗子般死死的扣著她的手腕。
她倒也沒有在意,從地上爬起來,小腦袋直接靠在他的肩頭,感受著他愈發緊繃的肌肉,笑眯眯著:“我給你說,這次我可真的是撿到大便宜了,不僅收了個陰將,還獲得天地之力,也就是說南城區的國運將會和我綁定……”
她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她便側眸看他,瞧著他太陽穴兩側的筋脈突突的跳,她看見也就當做是沒看見,伸手戳了戳他的側臉:“你怎麼都不跟我說話,是最近注射鎮定劑注射傻了?”
她來的路上就聽柴政說了,從他將困在這間房間到現在,一日比一日注射的藥量大,哪怕他們挑選的是副作用最小的藥劑,一旦過量,物極必反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見他還不說話,腮幫子立刻鼓了起來:“你這是不願意跟我說話?”
“沒有。”
他連忙解釋,線條清冷,下巴上覆蓋著一層淺淺的清渣,看起來就算狼狽也帶著野性的帥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