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的想法很簡單,不過就是想讓柳臻頏出手幫忙,算一算司庭躲藏地點,或者是方位,也好比他們像是無頭蒼蠅般亂轉的好。
瞿嘯爵沒有回應,隻是垂眸征求柳臻頏的意見。
柳臻頏自然沒有不答應的想法,隨口詢問:“你說個字,我測一下。”
“那就是司庭的司吧。”
“你們追尋方向,四方圍堵缺東南兩方,可以往這兩個方向考慮一下,中間是一口,組合起來可看作是日,也可為中,意思是你們中午去尋找時成功率最高,且要是人流量比較密集的住宅區。”
她簡單的分析著,又順手掐了掐指,瞳眸靜謐著,沒什麼太多的表情:“此字無門無地,說明他此時住的地方並不是他的地盤,可能是租借的,你們可以朝這個方向打聽一下,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他租住的地方掛有一盞風鈴。”
信息到這種程度已經很是詳儘了,華清立刻笑起來,嗓音順著電流傳進來格外的悅耳:“謝謝小嫂子的幫忙,卦錢我一會兒安排秘書打到你的卡上,如果真找到人,我再請你和嘯爵吃飯。”
他們又就著司庭的事情溝通了兩句,便將電話掛斷了。
柳臻頏隨手就將手機重新擱回床頭,身子剛坐直,臉頰就被人偷親了下,薄唇間還帶著點涼意和消毒水的味道。
“瞿嘯爵。”
她杏眸瞪大的看他,隻瞧見他像是隻偷了腥的貓兒般,懶洋洋的靠在抱枕上,朝她勾了勾手指:“現在沒人能打擾咱們了,瞿太太什麼時候能扶我去洗澡啊?”
她半嗔半怒的哼了聲:“扶你去洗澡?我還扶你去見祖師爺呢。”
“也行啊。”他從善如流的應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彆勝新婚的悸動,令他眼角眉梢皆是邪氣的挑起,手指勾著她一縷發絲纏在指尖把玩:“就看我家瞿太太舍不舍得守寡了,畢竟你還沒有玩成捆綁……”
最後一個單詞都沒能說出口,柳臻頏就將一條毛巾直接塞進他的嘴裡。
她扯著他的臉皮,警告著:“你要是敢拿出來,小心我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