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的身影消失在葬禮上也不過是十來分鐘的時間,眾人便都開始議論紛紛。
“我瞧著剛剛司董身邊的秘書去找他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不應該吧。”旁邊有人反駁,也是一副西裝革履的模樣,可說起話來卻像是個長舌婦般:“咱們今天為什麼抽時間過來,不就是為了得到地皮的合作開發權嗎?有那塊地皮在手,司家還怕什麼,如果真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怕是上頭也不好看。”
男人朝著天上指了指,得到的卻是對方的搖頭:“你彆忘了,今天還有誰來了?”
“誰?”
兩個人說完同時間反應過來,朝不遠處的沙發看過去,瞿嘯爵和柳臻頏就旁若無人的坐在那邊,動作並不算親密,可卻有一種誰也插不進去的既視感。
與此同時,文物院麵對司庭反對的意見持平和中帶著堅決的態度:“司董,我們明白你現下比較激動的情緒,但我們的要求也不過分,隻是希望你能夠配合工作而已。”
聞言,書房裡有著短暫的靜默,很快司庭低沉淡漠的嗓音響起:“李院長,你們文物院是如何知曉城東地皮下有古墓的?”
還有著很大的挖掘考古價值。
“的確是有人告知給我們的。”
“誰?”
李院長並未第一時間回應。
可他不回應,司庭也能知曉,五官冷凝下來,輕笑:“柳臻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