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盯著瞿嘯爵半天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便伸手去碰了碰他:“你彆生氣嘛,時機不到,我們真的接不了婚的。”
“我沒有生氣。”
可能是沉默的時間長了,他側眸過來,嗓音微微沙啞:“我隻是覺得遺憾。”
使了這麼多的手段,終究也沒有得到一個該有的名分。
這種怨念感一直持續到送柳臻頏去刺繡藝術研究院上班也沒消散,弄得她也莫名的有點煩躁,總覺得不做點什麼,就好像挺不舒服的。
將該指導的學生都指導一遍,她雙眼放空,站在教室最前麵遲疑了半天,倏然間被一個學生叫醒:“至秦老師?”
“啊?”她反應過來:“怎麼了?”
“下課了,我幫您搬繡棚,送您出去吧。”
一節課是兩個小時,柳臻頏每周過來上一節課,時間可以不固定,提前打好招呼即可,這都是跟刺繡藝術研究院簽訂的合同中寫好的。
麵前的三四個女孩便是柳臻頏今年需要帶的親傳學生,她們每次上完課都幫她收拾東西,再親自送她出研究院的大門,已經形成了習慣。
柳臻頏點點頭,任由她們簇擁著自己往外走。
但不同於往日裡的閒談,這次她們覷著她的臉色,誰也沒敢說話,等快要送到門口時,大家才你碰碰我,我碰碰你,最後還是個膽大的女孩開口詢問:“至秦老師,您今天是有什麼心事嗎?我們看您有點心不在焉的。”
“恩。”柳臻頏應了應,又倏然間想到了什麼,停住腳步:“對了,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
“您說。”
“我現在想送彆人一張照片,但那個照片其實並不存在,但我又想要它以照片的形式存在,怎麼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