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行的醫生們都排排站。
知道現在誰衝上去,誰就得背這個“害死患者”的醫鬨。
誰都不想惹一身騷。
但。
不過一分鐘,有人推開了手術室的門。
“棠棠,你二哥的情況怎麼樣了?”
“《通血手劄》給我看看,我來施針吧。”
施雲愷沒想到自己朋友介紹給他教學的自家小徒兒君棠月,居然就在他所處的對麵手術室內做“通血術”針灸法。
畢竟他在對麵手術室,連上手術台的資格都還沒混上。
也不是他醫術不行。
著實是施家禦醫世家,大佬太多,他連擠進去看看裡麵在用什麼針灸術都排不上號。
不過正好。
他摸魚來對麵,也無人發覺。
施雲愷走進急救室,身上穿著的還是鑲嵌施家族徽的白大褂。
神經醫學大佬們看見他進門。
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天呐,這是施......施家的神經學禦醫施雲愷啊!”
“君棠月這是什麼人脈啊,搖人搖來了巔峰賽冠軍啊,看來君司禮的雙腿還有救。”
施雲愷也不負眾望地先進去觀察君司禮的雙腿,隻是看過之後,眉頭越皺越緊,隨即罵道:“這他媽是誰施的針?”
“這個男人,本來雙腿救不了也就算了,這麼一通亂紮,我看怕是還得偏癱......”
“!!!”醫學大佬們:我敲!
君棠月孝死自己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