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聞言,柳臻頏來了點興趣,興致勃勃的眉梢輕挑:“我怎麼變了?”
“我記得你以前是絕不肯殺人的。”
慕宏的嗓音一直維持著他素日裡來的淡然自持:“尤其是跟你能夠沾上因果的事情,你是明令禁止絕不會讓你身邊的人碰的。”
就比如當初他尋回這對龍鳳胎的時候,他還記得她當時說過的原話。
【鬨出來的因果是會牽連到我身上的,哪怕隻有一點,我也很不喜歡,你能明白的吧。】
而現在……
“殺了”兩個字脫口而出,輕描淡寫就仿佛是什麼普通的字眼般。
“哦。”
柳臻頏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擺了擺手,滿不在意的模樣:“世事變遷,人的性情總歸是會變的,我長得又不像是元始天尊,又不像西王母,自然沒有那副悲天憫人的好心腸。”
她的話音剛落,阿慶的身影便匆匆忙忙的靠近,神情瞧著有些晦暗複雜,附在慕宏的耳邊。
誰也不清楚他們低語了些什麼,隻是慕宏素日裡溫和平靜的麵孔逐漸沉冷下來,眉眼處未有太大的變化,卻像是著著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
他朝阿慶一擺手,阿慶便後退至他的身後,而他則掀眸,眼神幾度沉浮,朗聲:“柳小姐,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
所以,朝玄山駛去的悍馬車中多了一道正在熟睡的身影,她的懷中還抱著個漂亮的洋娃娃,一大一小都看起來格外的漂亮。
柳臻頏通過後視鏡朝她看了眼,咂咂嘴,嘟囔著:“我怎麼覺得慕宏是在坑我免費給他帶孩子?”
瞿嘯爵分神睨過來一眼,瞧著她狐疑的小模樣,失笑著:“你也不算被坑,好賴也算是收獲了個徒弟,你一開始不也動了收慕潔為徒的心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