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菲也沒有介意這些:“前兩天嘯爵那件事在南城區鬨得不小,聽說司家的司庭也被卷了進去,隻不過並沒有什麼證據來證明而已。不過……司庭是有些陰私手段的,雖說這回冒進了些,但並不代表他不會背地裡做什麼小動作,尤其是你名下那幾家公司,稍微注意著些吧。”
按照瞿家的地位的確是能夠護著,但總歸是有疏忽大意的時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霍菲這話幾乎算是明示了。
柳臻頏聽得懂。
她的視線在霍菲的臉上停留了幾秒,倏然笑起來,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嬌豔燦爛:“謝謝小嬸提醒,當然,你也注意著點,畢竟今天貴客來臨,你卻招待不周。”
霍菲蹙眉,下意識的回應:“怎麼?司庭還敢將主意打到我身上不成?”
“誰說他不敢呢?”
瞬間,霍菲一驚。
她先是沒有想到司庭派人來找她的事情也能被柳臻頏看出來,更是驚訝於柳臻頏對她說的話。
但她還未來得及問出口,柳臻頏就雙指夾著一張黃紙遞了過來,溫涼的嗓音淺薄:“這段時間裡將其貼身佩戴,可保你性命無虞,算是對你們送給我那套房產的回禮了。”
性命無虞?
這四個字透露出來的信息量極大。
但霍菲還未來得及問什麼,瞿嘯爵便從彆墅裡走了出來,很自然的環住柳臻頏的腰身,朝她頷首就算是打了招呼,垂下眸去:“裝好了嗎?我們可以出發了。”
“差不多了。”
不遠處的保鏢們正在關後備箱的門。
也幸好今天他們開出來的是輛悍馬,否則換成普通車子,怕是都裝不下這麼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