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槽牙輕磨,柳臻頏磕了磕眸,本就所剩無幾的耐性現下徹底消散的乾乾淨淨,待他們安靜後,溫淡平和的嗓音倏然輕笑出聲:“我就問,瞿先生,瞿太太,你們是不是想死。”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瞿毅錕的臉色微變,瞿威康和霍菲更是刹那微惱:“你這孩子是怎麼說話的,我……”
“砰”的一聲。
茶杯沒有任何征兆的被砸碎在地上,碎片飛濺了一地,也讓場麵瞬間安靜下來。
“你們要明白一點,我來這不是聽你們狡辯的。”柳臻頏掀眸,看過去,唇瓣弧度挽起,漠然嗤笑:“就算你們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幕後的人是誰,從哪兒來,又去過哪兒。”
素日裡溫軟乾淨的杏眸現下斂著沒有溫度的暗芒,她不緊不慢的將口袋中的地圖掏出來放在桌子上:“這是那人的行動路線,瞿先生,麻煩給我解釋下為什麼會出現集團大樓和你名下的彆墅區?”
這些都是蕭時調查出來的結果。
瞧著拿出來的證據,瞿威康的閃爍了下,馬上就端出那副毫不知情的模樣:“臻頏是想問我這些事情啊,最近的確是有人和我聯係過。”
“誰?”
“喬治家族的管家,但他並未和我提及算計嘯爵的事情,隻說嘯爵拒絕了喬治家族的合作,想要通過我重新……”
下一秒,瞿威康的話都沒有說完,柳臻頏拾起茶幾上另一個茶杯就砸了過去。
如果不是瞿毅錕眼疾手快拉了瞿威康一把的話,那瓷質的杯具怕就要砸在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