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問題,也在行駛中的低調奔馳中重複上演。
阿慶看著後視鏡中閉目養神的男人,不解的開口道:“宏哥,柳小姐想要收潔潔當徒弟是件好事啊,你不是正擔憂不知怎麼和她攀上關係嗎?”
慕宏沒有睜眼,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膝蓋骨:“我隻是想跟她攀上關係,讓她以後護著點兩個孩子,並沒有想要徹底綁在她這艘船上。”
在他們道上,認個乾親很正常。
今天用得著你的人脈,便能夠給你養老,可如果明天你礙了我的路,我就能給你送終。
蠢貨才把這樣所謂的乾親放在心上。
隻不過他們仁義,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罷了。
“今後小默肯定是要接你的班的,潔潔要是有個保命的本事也是件好事啊。”
瞧著阿慶轉不過來這個彎,車上也沒有外人,就連慕潔都被放在了後麵保鏢的車裡,慕宏索性便將話說開了:“現在瞿家和司家之間的鬥爭不見硝煙,如果慕潔真的被柳臻頏收了徒弟,你覺得咱們還能置身事外?”
“司家不敢針對咱們的。”
“司家不敢,那司家身後那些人呢?”
車窗外的陽光傾灑進來,在他臉上落下一片淡淡的陰霾:“俗話說得好,強龍難壓地頭蛇,可有的時候龍太強,地頭蛇還是要想辦法保命的,更何況……司家身後那些人就是衝著柳臻頏那身本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