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懷裡,柳臻頏突然就想到米雲歸的事情。
她就這麼懶懶散散的窩在瞿嘯爵的懷中,把走廊裡聽到的對話原封不動的複述了遍,仰著小腦袋,溫軟的嗓音透著茫然和無辜:“你什麼時候被勾引的啊,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她就是在我跟前演了一出戲,想把俗惡電視劇中的英雄救美的橋段搬到現實生活中來。”說著,他冷漠的眸底閃過一抹嫌惡:“我沒有配合,自然也沒有讓她摸到我的一點衣角。”
“又是你小嬸做的嗎?那他們是把你當傻子了呀。”
傻子?
還真沒有人這麼形容過他。
瞿嘯爵眉目不動,唇角的笑全是無奈,護著柳臻頏往外走:“剛剛我已經和他們說清楚了,今天是最後一次,他們都是聰明人,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這是瞿嘯爵的家事,再加上都是一些和柳臻頏不相關的人,她自然不會理會這麼多。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剛安排司嫻來試探瞿嘯爵態度的司庭,竟然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三天後出版社的會議室中。
“柳小姐,對於我的出現,你好像很驚訝?”
司庭主動伸出手來,英俊溫淡的眉宇漠然,帶著點故意外露的調侃:“你今天這件毛呢外套倒是比初次見麵的時候更襯得起你。”
聞言,柳臻頏稍稍往旁邊挪了挪,看著他的眼神很是嫌棄:“外套是我未婚夫送的,你喜歡嗎?不給你,生氣去吧。”
司庭臉上如麵具般的表情有著一瞬間皸裂,將手收回來:“柳小姐還真是喜歡開玩笑。”
“我不喜歡開玩笑,明明是你先給我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