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霍菲臉上的表情有著瞬間的僵硬,卻很快恢複如常:“臻頏,我何時笑話你了?”
“就在剛剛啊。”柳臻頏說的一本正經理所當然,說完還看向瞿威康,用一種近乎於狐疑的視線盯著他:“還有你,你剛剛也在笑話我,是我說了什麼話讓你們覺得這麼好笑嗎?”
霍菲和瞿威康往日裡將圓滑刻在了骨子中,第一次被人這般毫不客氣的說穿,兩個人都有刹那間的不適應。
對視一眼,瞿威康打著哈哈:“我們的確是對你笑了,不過不是笑話,而是看見小輩行跡可愛而善意的微笑而已。”
行跡可愛?
是行為跳脫,沒有半點上流社會該有的端莊持重才對吧。
瞿威康看了柳臻頏白嫩的小臉幾眼:“我知道你緊張,畢竟第一次來……”
“好吧,如果你非要這麼解釋的話,那就隨你吧。”
柳臻頏都沒有聽他說完,隨意的聳聳肩,溫涼沁人的嗓音斂著敷衍,扭頭:“爺爺,我們能開飯了嗎?我有點餓了。”
她說得太過自然而然,好似剛剛的事情全然不被她放在心上。
這麼幾句近乎於鬨劇的對話,瞿老怎麼可能聽不出到底發生了點什麼,眸色深深卻掩飾的無影無蹤,笑著拾起筷子:“既然你餓了,那就動筷子吃飯。”
柳臻頏和瞿嘯爵第一時間提筷附和,倒顯得瞿家二房的臉色頗有些尷尬。
也不知道霍菲是不是故意的,餐桌上有不少帶殼的食物,就比如:螃蟹。
當然,旁邊自然是給配備了拆蟹八大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