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周航下意識的反駁,眉眼間皆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綁匪就算再蠢也不會將人放在我自家彆……”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完,但他扭頭和妻子對視的眼神就足以體現出一切。
柳臻頏瞧著,便多解釋了句:“周去掉缺口,即為上土下口,與吉的上士下口正好長短顛倒,所以表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去掉口,還有口,根源即為你們自身,如果我當時沒有聽錯的話,那棟彆墅是周家的,正應了你們自家身上。”
聽著她這麼說,周航立刻信了三分,動作極快的起身,態度匆忙,卻還不忘跟他們頷首:“多謝柳小姐,我出去打個電話。”
“自便。”
門板開合,這下休息室裡隻剩下周太太一人,她從始至終的眼淚就沒有斷過,哭哭啼啼著:“柳小姐,我們家囡囡從小體弱,到底是誰這麼狠心,非要綁架她。”
對於周太太的問題,柳臻頏並沒有直麵回應,溫溫涼涼的嗓音意有所指著:“這個問題,其實周先生可以回答你。”
周太太也不知道是隨口一提還是怎麼得,總歸在周航打電話的這段時間裡,一直哭哭啼啼沒有完。
柳臻頏聽得有些心煩,身子半靠在旁邊瞿嘯爵的懷中,巴掌大的小臉看起來格外的安靜乖巧,好似突然想起什麼,杏眸晶亮的仰起:“一會兒你是回去休息,還是想要做什麼啊?”
瞿嘯爵是完成任務後立刻登機回來,更是一下飛機就往這邊趕,半刻都沒有休息,說實話,他是想要回去休息的。
但,既然她問了,他便不緊不慢的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臉蛋,嗓音是說不出的低沉溫和:“說吧,你想做什麼?”
“我想你陪我……”
她的悄悄話還沒有說完,休息室的門便被人從外麵徑直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