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寂靜中,包廂裡有自家跟司家有生意往來的小姑娘立刻迎了上來,態度恭敬的喚了聲:“司少。”
“恩。”
司庭隻是淡淡的應了聲,連多餘的眼神都沒有分給對方,就邁著長腿朝著這張麻將桌走來,嗓音還一如三年般低沉悅耳,還泛著幾分熟稔:“青青,好久不見。”
廖青青仰臉看著男人淡漠又狀似溫柔的麵孔,三年的時光沒能讓他有絲毫改變,甚至連當年鬨得沸沸揚揚的分手橋段也沒有給他留下絲毫陰影,對待她的態度一如三年前般親昵。
她的心臟一下子擰了起來,有著說不出的堵,手指蜷縮,捏緊攥著的麻將:“司少,好久不見。”
司庭的視線在桌上掃了眼:薄唇勾笑的模樣有些懶散:“你們在玩麻將,不介意帶我一個吧?”
說完,他就若有似無的瞧了費淺一眼。
作為這張麻將桌上家世最低的費淺,兩尊大神都是她不敢輕易得罪的,隻能乖乖的讓地:“司少,你坐。”
“麻煩了。”
施施然的坐下,口中說著麻煩,可態度卻有著理所當然的姿態,司庭修長的手指搭在桌上,瞧著其他三個人都不動作,不由得一挑眉:“怎麼?我來了就不想玩了?還是說,你們覺得肯定會輸給我,恩?”
廖青青不懂,司庭究竟是有多麼厚的臉皮,才會這般肆無忌憚的出現在她的麵前,旁若無人的態度就仿佛曾經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將手中的麻將往前一推,她也不顧現場是否還有其他人,開口便嗆:“不是玩不起,隻是覺得和某些人玩實在是太惡心我自己了。”
“青青這說的是我嗎?”
“看來司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