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被妻子戴了綠帽子?不就是合作夥伴卷了你的錢,導致公司破產?不就是兒子患了哮喘死翹翹了?不就是父母雙雙出了車禍?”
說一句話,柳臻頏就揮舞著不大的拳頭朝著男人的臉砸一下:“我告訴你,福不雙降,禍不單行這句話沒聽過?你自己生來命差,憑什麼要把氣撒在我未婚夫的頭上?”
她的力道看起來挺輕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拳下去,男人的臉就黑青一塊,甚至口鼻都已經流出血來。
可就算是如此,男人就仿佛感覺不到絲毫疼痛般,眸底迸發出驚人的光芒,不斷掙紮著,嘶吼:“你知道,你果然都是知道的……”
圍觀者也不知道該用同情又譴責的眼神看向男人,還是該用同情的眼神看向“嬌弱”的瞿嘯爵。
就連瞿嘯爵本人都有幾分哭笑不得。
空姐已經將事情通報給了塔台,看著有些朝不可遏製的局麵發展的現狀,走到瞿嘯爵身邊,試探性的道:“瞿先生,您能勸柳小姐先停手嗎?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會就近降落,先讓警方將人帶走,如果柳小姐太過的話……”
剩下的話,空姐沒說,不過意思已經表示的非常明顯了。
男人已經喪失了反抗能力,柳臻頏這根本就不算是正當防衛。
“我試試吧。”
瞿嘯爵沒有滿口答應,隻是邁著沉穩的步子上前,微不可聞的勾了勾唇,輕聲:“臻頏。”
“閉嘴,管好你的傷。”
但他剛說出來兩個字,就被她轉眸罵了。
挨罵後的瞿嘯爵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看著那雙黑白分明毫不掩飾擔憂和維護的杏眸,吹了聲口哨,朝空姐攤了攤手,用一種無奈用無賴的語氣:“不好意思,我太太覺得我嬌弱,不想讓我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