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真數隊長起身,準備假意離開的動作戛然而止。
他神色莫測了幾秒,最終不得不敗下陣來,閉了閉眼,深呼吸:“好吧,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我也有……”
“不好意思,我反悔了。”
自認為委曲求全的真數隊長再也控製不住情緒,嗓音拔高,噙著濃重的指責:“亢頁君,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在這片吵鬨聲中,瞿嘯爵輕拍了下柳臻頏的手臂,她立即明白的攤攤手,姿態懶懶散散的窩進沙發裡,將下半場交給他。
瞿嘯爵也沒有起身,隻是揚聲道:“進來。”
“瞿隊。”
陸秉穿著的軍靴踏在地上的聲音很是響亮,像是在砂紙上打磨過的嗓音略微刺耳:“這是林下先生那幾個保鏢的口供,他們已經承認他們在南城區範圍內,迷女乾女性的事實了,事後還利用特殊手段將女性這段記憶抹去,已達到至今都未曾暴露事實的情況。”
特殊手段,自然是他們作為陰陽師的那些肮臟方法。
瞿嘯爵對陸秉遞到眼皮子底下的證據視若無睹,隻是施舍般抬眸睨了眼前方,吩咐道:“拿給真數隊長看看。”
陸秉轉頭就將證據遞到真數隊長手邊。
真數隊長隻是掃了眼就覺得臉皮發燙,雖說他平日裡態度囂張了些,但卻還有著最起碼的良知,連忙解釋著:“這件事我並不清楚,更沒有參與進去。”
“那些人都是以林下正樹保鏢的身份進入南城區的,而你是林下正樹的隊長,在選用工作人員的時候你都沒有做過背景調查?”
陸秉半個字都不肯相信,譏笑了下:“現在出了事,你開始說和你沒有關係,你覺得說出去會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