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嘯爵從始至終都沒有送柳臻頏主動送上來十指相扣的手,動作間是毫不掩飾戀人間的親密,就連素日裡肅殺的五官也溫和下來,挑挑眉,嗓音低沉的再度重複:“許頭,我說這是我未婚妻,不是女朋友。”
“什麼未婚妻?你還沒跟這丫頭訂婚,算什麼未婚妻。”
許老也是個頑童心性,自從瞿嘯爵在他辦公室裡裝啞彈嚇唬他之後,他就怎麼看他都不順眼。
現下,許老更是吹胡子瞪眼的:“你彆以為我不知道,現在彆說是訂婚了,就算是結婚也很容易離婚的,你要是再這樣的狗脾氣,我可是要忽悠我孫子跟你搶人了。”
“行啊。”
瞿嘯爵一反常態的沒有惱怒,隻是微皺的眉淩厲了原本溫和的五官,低笑了下:“不過,如果等哪天您孫子缺了胳膊短了腿的,您要是哭還記得找我來哭,彆找錯地了。”
許老明知道他是故意和自己嗆聲,但還是氣得不行,隨手就拿起東西砸了過去,眼睜睜看著他很輕鬆的偏頭躲過,口中嗔怒道:“小兔崽子,彆跟老子說話。”
於是……
瞿嘯爵就很聽話的一直到王隊給柳臻頏安排的酒店門口,都未曾再和許老說上一句話。
但這該聽話不聽話,不該聽話瞎聽話的態度,氣得許老有火也沒有地方發泄,隻能一下車便大步的就往酒店裡走。
這誰也不等的態度成功令王隊愣了下,試探性的詢問:“許老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
瞿嘯爵朝許老的背影睨了眼,輕描淡寫的回應:“可能是到了更年期。”
“更年期?”
王隊不解所以的摸了摸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