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嘯爵,你瘋了?你怎麼敢這麼對我女兒……”
白父想要上前阻止,卻被阿慶的手下死死的按在原地,隻能壓抑著一股暴怒,不惜撕破臉道:“你要是真敢動她的話,我白家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充耳不聞,瞿嘯爵冷漠的五官覆蓋著淩冽的戾氣,任由白顏在腳下用力的掙紮叫囂著,他眯眸,隻說出四個字:“磕頭道歉。”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沒了白父的管控,白顏徹底暴露出她的刁蠻性子,就算在這樣劣勢的情況下,還叫囂著:“我想要拍柳臻頏的裸照又怎麼樣?她就是個壞我事的賤人,一而再的從我手中搶男人,我看她就是犯騷了,既然她這麼騷,那我就讓所有人都認識認識她。”
瞿嘯爵的腳往下施加了點壓力,使白顏的頭顱往下低垂的更狠了些,骨頭也發出輕微的聲響。
他麵色不變,嗓音從始至終都異常淡漠:“最後一遍,磕頭道歉。”
“不可能。”
白顏死死的咬著這兩個字,嗤笑一聲:“瞿嘯爵,你以為她有多喜歡你?她既然敢肆無忌憚的從我手中救韓木卿,就肯定敢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她都不知道往你頭上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你還烏龜王八似的護著她,我呸……”
這麼臟的嘴,令包廂裡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蹙眉。
戚子航放在膝頭的大掌不自覺的收緊,但他自詡身份,還需要遵守單位紀律,所以無法像是瞿嘯爵一般,直接對女人動手。
可廖青青卻忍不了,兩三步上前,清脆的巴掌直接截斷白顏未曾說完的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心思齷齪又肮臟?你可不要覺得你自己委屈,有本事你被扒光了拍幾張照片試試。”
白顏立即梗著脖子,怒目而視:“你敢。”
“彆人不敢,我卻敢,反正是你朝我下黑手在先,我把你扒光了拍幾張照片應該也不為過吧。”
說著,廖青青便摩拳擦掌的準備讓包廂裡的男人都退出去,她要親自出手替柳臻頏收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