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瞿嘯爵偏生就是廖青青口中的傻子。
他盯著她紅了的眼眶,和委屈按捺的小臉,將人摟在懷中,心疼的不行,薄唇在她的額頭上碰了碰,低低的聲音溫柔到了極點,甚至噙著若有似無的歎息:“是我不對,我不該放你一個人去洗手間,否則也不會給彆人可乘之機。”
“恩,那你以後要看好我哦。”
“我會的。”
他捧著她的臉,又替她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水:“你放心,今天的事情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白家既然敢隨意朝你伸爪子,那這爪子也沒有留著的價值了。”
咬著“白家”兩個字,瞿嘯爵湛湛著深意的黑眸透著可怕的陰鷙,無形而肅殺的怒意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匕首。
落在柳臻頏眼中,耐著性子哄她的英俊容貌,和通身鋒利森冷的冷漠,混合成一種奇異的性感。
她看呆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點著小腦袋,抿著唇噙著幾分控訴:“就是,師父說過,有些人就跟山上的野獸般,不挨打便長不了記性,所以……這次我想自己收拾人,也省的他們總來找我麻煩,我會很煩的。”
柳臻頏的想法,瞿嘯爵從來不會拒絕。
他的視線在包廂的地上掃了一圈,輪廓線條森冷:“好,你儘管放心大膽的出氣,出了任何事情,哪怕鬨出人命,我都替你兜著。”
同他一起來的還有戚子航。
聽聞瞿嘯爵這話,他隻是輕微的蹙了蹙眉,卻未曾說出任何反駁的話。
至於申超,則留在飯局上穩定局麵。
阿慶也在兩分鐘後趕來。
所有人聚齊後,阿慶手下的人便按照吩咐,拿著水將挨個肉粽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