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瞿嘯爵那雙劍眸瞬間漆黑下來,像是深不見底的黑洞,似乎能夠將一切都席卷其中。
直到現在,他才清楚的意識到……
隻有他們結婚後,她才會完完整整的屬於他,就算其他人想要覬覦,也沒有任何的機會。
正好柳臻頏也已經年滿20了,是可以領結婚證的。
腦中將所有的想法捋了一遍,他才徹底冷靜了下來。
俯身,他的薄唇輕輕的在她臉上落下個吻,唇息炙熱,嗓音噙著若有似無的歎息:“抱歉,剛剛是我太衝動了。”
又從旁邊抽了張紙,他垂眸幫她擦拭著還有些濕意的小手,不動聲色的詢問:“你師父說過你嫁人都要收什麼彩禮嗎?”
對比柳家夫婦而言,瞿嘯爵覺得柳臻頏可能更在意她那位將她從小養到大的師父。
雖說柳臻頏不清楚話題為什麼轉的這麼快,但她還是搖搖頭,如實的回應:“沒有,師父說了,誰要是能夠收了我,他可以倒貼錢的。”
聞言,他嗓音鬆快的笑了下,幫她擦完水後,隨手將紙扔進垃圾桶裡。
重新摟住她的腰身,他親了親她:“你師父是開玩笑的,他要是嫌棄你,怎麼可能將你養這麼大,這輩子就收了你這麼一個弟子。”
他在心中默默計算了下時間,提議道:“我過兩天休個長假,帶你回山上一趟好不好?你也可以帶我見見你師父。”
柳臻頏不清楚瞿嘯爵打著什麼主意。
但一聽可以回山上,她眼眸都亮了起來,瞧著開心的不行:“好啊,我種在後山石榴和葡萄都已經熟了,我回去正好摘了,否則其他人會給我都偷吃光了的。”
“恩。”
他牽著她走出洗手間。
想了想,他決定還是和她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