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終於反應過來,睫毛眨了眨,兀自笑了起來:“那我的確是有點事。”
“這就對了嘛。”許老拍了拍膝頭,示意性的瞧了眼黑子寥寥無幾的棋盤:“你可以給我說說,說不定我就能幫上你呢。”
“但我都解決完了啊。”
理所當然的回應著,柳臻頏歪了歪頭,漂亮的臉蛋就算是近距離看也瞧不出什麼瑕疵,狐疑的表情毫不掩飾:“你這個人好奇怪,我為什麼要找你幫我?”
說完,她似乎反應過來什麼,杏眸底掠過淡淡的淩冽:“你彆想分散我的注意力,該你下子了,你還有三步就要輸了,我是不會讓你贏的。”
“你這丫頭。”
許老的小心思被說破,惱得吹胡子瞪眼:“尊老愛幼懂不懂?你這不是讓,是維持優良傳統。”
“哦,那我不懂。”
直白的幾個字毫不客氣的嗆回去,柳臻頏直接起身:“既然你不想下,那按照規則也是可以宣布結果的。”
說著,她自己舉起自己的手,眉目間掠過一抹開心的笑意:“我宣布,我贏了。”
瞧著眼前這一幕,許老略顯渾濁的瞳眸瞪得更大了些。
還真是個不知變通的小丫頭。
他耍賴般的將棋盤一推:“不行,這局不算,我剛剛注意力沒有集中,你隻是僥幸贏得,我們三局兩勝。”
“好。”
柳臻頏並沒有拒絕。
她重新坐下,新的一輪再次開始。
但許老的話很快就從“三局兩勝”改為“五局三勝”,最後他一拍桌子,拿出他那副不怒自威的氣勢,大聲的嗬斥:“這局不算,我們七局四勝。”
柳臻頏慢悠悠的撿著白子,聞言頗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你這話已經說過三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