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華清是特意來找柳臻頏的,哪怕有瞿嘯爵在場,傳出去也怕有心人會說三道四。
但帶上廖青青就不一樣了。
至於申超,則是出門時偶然碰見的,一聽說是來找柳臻頏的,他便嚷嚷著也要跟過來。
人數比較多,他們便找了家茶餐廳坐下。
華清這才將請柬推到柳臻頏的跟前,溫聲的笑:“柳小姐,我爺爺下周過壽,如果到時候沒事的話,可以跟嘯爵一起來玩。”
現在任何的宴會在柳臻頏的心底都跟免費吃喝畫上了等號,所以她自然是願意的。
她開開心心的收下,又仰起一張明媚的笑臉:“好啊,那華老喜歡什麼,我給他準備生日禮物啊。”
這點倒是華清沒想過的,斟酌了兩秒:“爺爺向來喜歡書畫,像是上回柳小姐的那一手好字,就被爺爺珍藏了起來。”
書畫啊。
這個簡單。
柳臻頏晃蕩了下雙腿,將最後一點冰淇淋吃完,擦拭著小手,神色漫不經心的:“那華老喜歡木卯的百壽圖嗎?我可以送他一副當做壽禮嗎?”
這下,倒是令華清有些震驚:“柳小姐能弄到木卯的字畫?他可是國內國畫名手,那一手毛筆字更是一絕,他的所有作品都被各大收藏家收藏了起來,市麵上幾乎找不到的。”
就比如他爺爺手中,就有一副木卯的山河風光圖,旁邊還有木卯的親手題字,是當年爺爺花了千萬拍賣下來的。
隻可惜,他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是著唐裝,束長發,鐵麵遮臉,無人知曉他的真麵目。
但越是這樣,眾人才越發的好奇。
當然,市麵上有傳聞說是木卯從小就毀了臉,才苦心孤詣狂練國畫,成就為一代國畫大師。
但未等柳臻頏回應,申超便用手肘撞了撞華清的手臂,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你彆忘了,大師另一層身份可是至秦大師,雖說和木卯不是同一領域的,但他們這樣層麵上的人物一定都是相互認識的,手中有兩三副木卯的字畫還不是簡單的事情?”
這麼解釋也是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