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受傷了,現在還是先包紮吧,小心……”
挺拔桀驁的男人根本沒工夫聽她說完,隻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邁著長腿徑直離開。
師夢瑤是還想要阻攔的,卻被戚子航拽住手腕,低聲勸阻道:“爵爺現在心情正不好呢,我勸你最好不要現在上去觸黴頭。”
“可我師姐……”
“有爵爺照顧。”
……
說實話,手臂上的傷口並不大,隻是柳臻頏的膚色偏白,且出血量稍多了點,所以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瞿嘯爵一言不發的柳臻頏被抱上車,從車廂裡翻找出醫藥箱,打開,找出消毒水和繃帶。
整個過程中,他的動作粗魯,弄得醫藥箱裡叮鈴桄榔的。
窗外的陽光正好,柳臻頏看著那張英俊的臉麵沉如水,滿臉都寫滿了老子不想和你說話的意思。
她遲疑了下:“你生氣了?”
“看不出來?”
“那你為什麼生氣啊?”
柳臻頏是真的不懂,慢慢的抿唇:“我好想沒有得罪你。”
“柳臻頏。”
他乾脆冷淡的喚著她的名字,嗓音頗有幾分惡聲惡氣:“你真他媽是我祖宗,我到底為什麼生氣,你難道不知道?”
聞言,柳臻頏低頭,努力的思考著。
瞿嘯爵俊臉從始至終陰森寒涼著,但手上的動靜卻儘量放輕。
擦拭傷口,消毒,上藥。
偶爾,他還命令道:“抬胳膊。”
陽光明媚,淡金色的光線透過車窗傾灑進來,柔和了他臉部所有硬朗的輪廓線條。
柳臻頏有一瞬間覺得呼吸凝滯,手指慢慢爬上他的膝頭,戳了戳他:“瞿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