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臻頏又怎麼可能任由程幗隨便逃脫。
隻瞧見她不慌不忙的上前一步,腳尖隨意踢了下不知何時滾落到地上的筷子。
筷子就像是脫弓的箭般,重重的擊打在程幗的腿窩處。
雙腿一麻,他“撲通”一聲狠狠摔在地上,低咒聲立出,掙紮著還想要立刻爬起來。
柳臻頏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就地取材,她一把拽過旁邊的桌布,上前,一腳踩在程幗的脊背上,動作不容反抗的用桌布將他的雙手雙腳捆綁在了一起。
桌布被抽出,但碗筷還安然無恙的維持在原地。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等眾人反應過來後,程幗就像是隻蝦米般被在地上蠕動著,多餘的布塞在他嘴裡,弄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反觀柳臻頏,巴掌大的小臉上依舊噙著溫涼散漫的色澤,就連氣息都沒有變化分毫,仿佛隻是隨手做了件小事般,淡漠得無情。
廖青青心有餘悸的上前。
她淡淡的喚:“柳臻頏。”
柳臻頏那雙黑白分明的杏眸睨過來,無波無瀾。
不知為何,廖青青看著這雙眸,平白有些心虛。
她覺得前兩天柳臻頏待她還真是手下留情,否則就憑她那番近乎於挑釁的言語,恐怕也跟程幗一樣,被利索乾脆的收拾一頓。
她略略深呼吸,眸底還有未消散的慌亂:“你怎麼知道他囚禁了其他人?”
“陰騭紋深,地閣淺薄,說明為人偏執,情緒難以自控;而白晴露光,準頭有紋,則說明他犯女色。”
兩者相加,隻能說明他貪戀美色,會在此上麵犯錯誤。
“但他奸門發青,年上有黑霧,本月內會有服刑之兆,且手腕上有抓痕,是三天裡不同時間裡抓出來的,零零總總,我才能確定他是囚禁了人。”
也正是因為他將人囚禁在家,才會在多次侵犯時,在手腕上留下不同時間段抓傷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