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既然能夠在這樣詭異森寒的森林裡,當刀尖舔血的雇傭兵,口風是可想而知的緊。
反正瞿嘯爵過來前,其他人已經審過一輪,卻沒有從對方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情報。
甚至他瞧見瞿嘯爵的時候,還滿眸不屑的偏首朝地上吐了口吐沫:“草,老子隻是一時不察才落到你們手中,有本事你們殺了老子啊。”
瞿嘯爵的隊伍是不會隨意動手殺人的,尤其是對待戰俘。
這是男人篤定的一點。
所以才敢如此的囂張。
“你……”
立刻就有人被激怒,上前就想給他一腳,卻被其他人攔住。
瞿嘯爵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眼眸像是一口古老幽深的井,隱隱泄露出濃而無形的殺意,卻又不得不按捺著。
他斂眸:“把人關押起來,等到回去……”
“要不我來試試?”
不溫不火的嗓音慢悠悠打斷瞿嘯爵未說完的話。
柳臻頏靠近,視線隻是溫淡,卻又顯得銳利。
瞿嘯爵不太相信:“你來?”
“對啊。”她仰臉,語氣兀定著:“我要是幫你知曉有用的信息,你就不要這麼小心巴拉的計較三百萬的事情了。”
瞿嘯爵心頭泛起淡淡的笑意:“就為了三百萬的事情?”
“當然啊,不然誰費這個力氣?”
她毫不客氣的翻了他個白眼。
當得到同意的表態後,柳臻頏絲毫不介意的席地而坐,單手撐著腦袋,一副不大在意的姿態問男人:“你叫什麼啊?”
男人隻是瞧了她一眼,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