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柳琪夏按捺不住哭起來,咬牙切齒:“爸,這件事你一定要幫我,否則……我真的沒臉在圈子裡待了……還有郭哲,郭哲他……”
她語無倫次的哭訴包含著極大的憤怒。
閆姿絮的臉色更是黑得厲害,壓製著的厚重暴躁徹底爆發。
一杯茶水直接被她擲了出去。
陶瓷破碎的聲音伴隨著她憤怒的訓斥聲:“把柳臻頏給我抓過來,我今天非要她跪下來給琪夏賠罪不成。”
幫傭被嚇得在原地怔楞了下。
惦念著柳臻頏烏鴉嘴的特性,她們沒敢在第一時間上前,唯恐被記住後詛咒。
可誰知道,閆姿絮是將積壓了數日的怒火一下子爆發出來。
她再次嗬斥:“都愣著做什麼,把她給我抓過來,我非要……”
“夠了。”
柳浥輕麵無表情的阻止,英俊的臉冷沉如水,密布著暴躁和陰霾。
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了按眉心,他極力按捺著情緒:“還鬨什麼?今天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到此結束吧。”
“浥輕……”
“爸爸……”
兩道聲音都噙著不可置信。
閆姿絮完全沒有想過柳浥輕會臨陣倒戈。
她眼瞼落下一片陰影,眸子瞪圓:“怎麼能到此結束呢?柳臻頏聯合外人讓咱們家丟臉,她可是……”
“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臻頏主動安排的這場鬨劇?”
要知道,柳家親生女的事情是瞿老宣布出來的。
可柳臻頏怎麼可能隨意使喚瞿老?
閆姿絮不甘心的反駁:“琪夏親眼看見柳臻頏進入瞿老的書房,難不成這還……”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琪夏看到的就是真相?”
接連兩個問題,徹底讓閆姿絮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