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回來?”
柳臻頏有點疑惑,但惦念著事情,朝他們擺擺手:“我回房間拿點東西。”
說著,她連鞋都未曾換,便朝樓上跑去。
哪怕是閆姿絮在身後咬牙切齒的叫她的名字:“柳臻頏。”
她也都視若無睹。
“浥輕。”
閆姿絮幾乎克製不住心頭翻滾上來的怒氣,摟著柳琪夏,偏首:“你看看你找回來的好女兒,不說她是如何的目無尊長,不學無術。就說今天的事情……柳家的臉是徹底丟到整個南城區了。”
柳浥輕沒有言語。
頭頂上的燈光落在他的臉上,襯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冷沉來。
如果細看,能夠清楚的瞧見他指尖微微顫抖著,卻又努力克製。
幾秒後,閆姿絮徹底按捺不住,隨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果便扔了過去:“柳浥輕,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水果落在沙發上,發出悶悶的聲響。
襯得柳浥輕的嗓音愈發沙啞,出口微輕:“這件事……臻頏可能也不知情。”
“不知情?你到現在還護著你的寶貝女兒?”
想起宴會上所有人看她的異樣眼神,閆姿絮連掐死柳臻頏的心思都有了。
她深呼吸:“瞿老既然敢當眾宣布她的身份,必定是和她溝通過的,更是為了給她出氣。隻要她心裡有半分柳家,就肯定不會答應這麼荒唐的事情,但你看看她……”
閆姿絮的話還未說完,就聽見柳臻頏的腳步聲匆匆從樓上下來。
對比剛剛,她手中多了些東西。
一個盒子,也不大,看樣子裝不了多少物件兒。
“臻頏。”
柳浥輕出聲喚她。
這次柳臻頏倒是停下腳步,但沒有靠近的意思:“有事嗎?”
“你坐下,我想要和你說說今晚的事情。”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