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不說侍者是經過訓練的,不可能連門都關不住。
就單說屠墨和艾莉西亞,他們可是從小便接受家族的精英教育的,怎麼可能在走廊這種公眾場合隨意說話,尤其是在現在這種特殊時期。
“那他們也太狡猾了。”
反應過來後,廖青青義憤填膺的握緊拳,暗罵了幾聲,這才抬眸看向柳臻頏,噘著嘴:“臻頏,你是不是掐指算出了什麼?”
柳臻頏將一杯酸梅湯抱進懷中,現下沒有瞿嘯爵,她自然是想喝幾杯就喝幾杯。
喝到杏眸眯起,聞言她又嫌棄的撇撇嘴:“他們又不給我錢,我為什麼要給他們算卦啊。”
“那你是怎麼發現的?”
“因為……”
她依舊維持著那副懶懶散散的調調,笑眯眯的晃了晃腿,得意洋洋著一張小臉,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因為我有腦子呀。”
此話一出,廖青青立刻炸了:“你是說我沒有腦子?”
“看來你也不是全沒腦子啊。”
“柳臻頏,我要跟你絕交。”
“哦。”柳臻頏不慌不忙的又喝了一口酸梅湯,歪歪頭:“那這頓飯錢你還付嗎?”
“付你個大頭鬼。”
“我頭不大的。”
就這樣,包廂裡的兩個小姑娘一嬌嗔一懵懂的笑鬨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艾莉西亞在離開柳臻頏所在的包廂範圍後,瞬間收斂了所有表情,麵無表情的西方麵孔噙著與生俱來的倨傲,是那種看一眼便知道是來自於上流社會的姿態。
她回到自己包廂後,看著一桌未動多少的飯菜,靜靜等待了一段時間。
然後,便聽到門外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