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她便答。
她搖頭:“沒有。”
“怎麼可能?”
柳琪夏像是被刺激了般,腦袋從閆姿絮的懷中抬起。
之瞧著她滿眸皆是痛苦和狠意,揚聲反駁:“宴會開始沒多久,瞿老就將你叫去他書房了,你敢說不是商量這件事?”
“不是。”
“那你說,你和瞿老都談了什麼?”
“無可奉告。”
柳臻頏嗓音相當冷淡,毫不掩飾著自己的不悅。
瞿老囑咐過她,去營救瞿嘯爵的事情不能被其他人知曉,她自然不能言而無信。
可柳琪夏就像是抓住什麼把柄般:“你是不能說,還是說不出來?讓我丟臉,讓整個柳家丟臉都是你一手策劃的,你彆敢做不敢當。”
柳琪夏將“讓柳家丟臉”幾個字咬得極重。
因為她很清楚,柳浥輕之所以生氣,並不是因為瞿老揭發了她並非柳家親生女的事情,而是這件事被瞿家揭發,成為了南城區的笑柄。
說到底,柳浥輕在乎的是柳家的聲譽。
但柳臻頏卻考慮不出這麼多。
她的視線環視整個客廳,最後和柳浥輕對視上。
那張白淨的臉龐極冷,她一字一句:“我說我沒有。”
兩個人的眼神無聲無息間對峙,一個深沉複雜,一個涼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