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桑妮像是聽到什麼有意思的字眼般,視線在整個客廳裡繞了圈:“親愛的父親,現在這裡的一分一毫都是靠我,你說我有什麼資格?”
“什麼靠你,這裡是萊克家。”
亨利重重的一拍桌子,頗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滋味。
桑妮倒是坦然,眼角眉梢勾勒出來的全是淺笑:“的確,這裡是萊克家,不過……是我萊克·桑妮的萊克。”
說著,她緩慢起身,桌麵上的飯菜已經對她而言沒有了任何的吸引力:“如果你非要收養表弟的話,這當然是你的自由,不過你的養子今後能繼承的,僅僅是您,這個無能的後腿而已,剩下的……他包括你,還是不要覬覦的好,否則我不介意敲斷你們伸出來的爪子。”
“萊克·桑妮。”
亨利無能狂怒,但卻無人理會他半分。
這短短的一個月裡,不僅桑妮的變化極大,就連瞿嘯爵也是。
他隻養了不到十天的身體,便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執意來了Y國,並根據柴政的描述,開始試圖闖入東郊的陣法,隻可惜……
哪怕是譚闌聞訊趕來助他一臂之力,他們在陣法中也隻看到了一片廢墟,一片仿佛是被炸了的廢墟,而裡麵找不到半點的人影。
柴政下意識看向瞿嘯爵,出聲:“瞿隊。”
而瞿嘯爵修長的身形透著一股淩冽的寒意,他抬腳就往前走,踩著廢墟走過去,明明一個字都沒有說,卻仿佛每一個毛孔都莫名滲著毛骨悚然。
柴政和譚闌對視了眼,譚闌上前一步:“瞿施主,柳師妹的生燈滅了,這件事你也是回了觀中親眼看見的,你不相信,我便助你進這陣法,現在……”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