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英安排他的陰將看守封龍七星陣。”
也就是柳臻頏感受的那團陰煞之氣的存在。
這個可能性並不是沒有。
譚闌就地起卦,六枚銅錢落在泥土裡。
但,就這般的巧,擲出去的第四枚銅錢立了起來,但隻停留了幾秒鐘的時間,就被不知道從哪兒刮來的風吹倒,呈現出第二和第四枚為字的卦象。
“坎為水,上坎下坎,兩坎相重,一陽陷二陰,險上加險。”
今晚之事,必定九死一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柳臻頏今晚卜出這種大凶卦象太多的緣故,表情並沒有太大的波動,反而掐指:“生門在……北方,水邊。”
果然,車子繼續朝北行駛了大概一公裡左右,就有一條河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河水湍急,拍打著岸邊的石頭,聲響在這般寧靜的樹林裡顯得有些刺耳。
柳臻頏將蘭登雙手反束,安排柴政帶他下車,走到河邊,柳臻頏挽起褲腳便準備下河。
柴政連忙攔住她:“柳小姐,您想要做什麼可以和我說,我替您處理。”
現下雖說已經到了春天,但天氣還是有些泛涼,尤其是在這樣樹葉繁茂的樹林裡,溫度更是低上幾度,如果再在湍急的河水裡泡上一會兒,怕是柳臻頏不出半個小時就會高燒起來。
柴政可不敢讓她冒這個險。
柳臻頏沒有強行衝破他的阻攔,輕輕挑眉:“不隻是我,一會兒我們都要下河。”
“為什麼?”
“因為生門就在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