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完全不接招的模樣,就仿佛一瞬間無論司庭說些什麼都已經落了下風。
溫淡俊逸的眉目間一閃而過陰鷙,卻又全然化為平靜,但卻在和瞿嘯爵擦肩而過之時,他倏然又輕笑了下:“你肯收買司嫻,也不外乎是因著柳臻頏,她是個女人,有著天生泛濫的同情心,尤其是對於曾經認識的對象而言,更是多了那麼幾分悲天憫人的情懷,你說是麼?瞿少。”
瞿嘯爵沒理解他說這話的意思,不過卻也沒做停留。
瞿、華兩家有著司氏的股份作為支撐,很快將司氏集團幾近吞噬乾淨,若不是有著瞿嘯爵突如其來的吐血住院,怕是司庭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整件事說起來很是簡單,但實際上商場上的事情牽一發而動全身,一環扣著一環,廖青青雖說不曾接手家裡的生意,但耳濡目染過不少,一直到離開醫院都在考慮著一個問題。
“你說,一個破了產的商人怎麼可能混進司庭的保鏢隊,還能刺中司庭三刀的?”
她的腦袋靠在韓木卿的肩頭,漂亮的臉蛋狐疑:“我怎麼聽怎麼感覺不可能。”
“單憑他一個人肯定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
廖青青和韓木卿對視了眼,她丹鳳眸一亮:“爵哥出手了。”
韓木卿頷首,將前後擋板升了起來,毫不避諱的道:“表麵上是華清,可背地裡,肯定是有瞿嘯爵的手筆。”